四年前,一篇《懸崖上的村莊》的報道讓四川涼山彝族自治州昭覺縣支爾莫鄉(xiāng)阿土勒爾村爆紅網絡,其中“孩子上下學徒手攀爬800米懸崖”的一組圖片尤為令人觸目揪心,如何解決出行安全問題在當時立即成為社會焦點。四年后,備受輿論關注的“懸崖村”迎來歷史性時刻,全村84戶建檔立卡貧困戶開始搬遷至昭覺縣城易地扶貧搬遷集中安置點。在這期間,貨運索道啟用、2556級鋼梯建成、搞旅游開發(fā)底氣十足、楊陽以及懸崖飛人拉博等網紅們記錄點滴變化……懸崖村正在用新時代和互聯(lián)網更為深刻地改寫著自己的命運。2020年5月12日至14日,伴隨著貧困戶陸續(xù)搬家,網絡輿論再次聚焦懸崖村,在掀起一片褒揚與贊頌之聲的同時也存在一些質疑和嘲諷,一定程度上的呈現(xiàn)出網民情緒上的對立和現(xiàn)實中矛盾的割裂。
一、懸崖村搬家引發(fā)網絡輿論關注熱潮
據鷹眼速讀網輿情監(jiān)測系統(tǒng)顯示,自5月10日起,網絡上關于“懸崖村搬家”的討論熱度開始逐漸顯現(xiàn),直至5月13日8時處于輿情醞釀期。這一階段,央視新聞、人民日報、環(huán)球網等媒體的相關報道引發(fā)部分網民參與討論,網絡關注度維持在較低水平。
5月13日,#懸崖村搬家#、#懸崖村村民新家長啥樣#、#懸崖村集體搬新家#多個話題相繼登上了各社交網絡平臺熱搜榜,央視新聞、人民視頻、新京報我們視頻、封面等幾大央媒、網媒齊聚懸崖村通過直播報道搬遷故事……促使網絡討論熱度迅速飆升到達輿情峰值。5月14日,相關討論開始有所回落。
二、懸崖村搬家輿論場:官方媒體和網民評論的不同
從進入公眾視野到告別懸崖搬進新房,阿土列爾村用4年的時間見證了脫貧攻堅的力量,這一公共意義奠定了官方媒體宣傳報道以及評論的基調。比如,封面新聞《走進懸崖村深處:鮮被關注的村莊 規(guī)劃未來的青年》、四川在線《守望與新生,一家兩代人的抉擇》、央視新聞《獨家探訪丨“懸崖村”村民搬家了!系四川規(guī)模最大易地扶貧搬遷工程》《告別懸崖上的生活,讓“懸崖村”移得出、穩(wěn)得住》等等,不論是事實表述層面還是評論話語,官方媒體輿論都對懸崖村搬家積極意義作出了肯定,主要聚焦的是對懸崖村村民未來美好生活的期盼。
但在網民評論當中,除了“日子越過越好、太不容易了、注意安全”正向表達之外,還有一些聲音格外刺耳:解放軍給送物資、一個人幾萬的補助金、自甘墮落、早早就叫他們搬了、多關注下二組的生活狀況……這些偏向負面性的態(tài)度意見將懸崖村搬家的消極因素展現(xiàn)了出來,左右著其他網民的判斷攪亂輿論場,從而陷入“習慣性質疑”的怪圈。
三、網民習慣性質疑遭打臉:圍觀更須理性
在懸崖村搬家事件中網民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習慣性質疑?主要有兩個方面的原因,首先是官方媒體過于注重“經過結果”,而忽視了“前因”。其次是質疑者預設立場、主觀認定,標簽化認知根深蒂固。具體來說,官方媒體在“懸崖村搬家”報道中所進行的議程設置過于集中,導致搬家過程和輿論演進幾乎同步進行,對于為何搬家、搬遷準備工作報道不足,媒體過分高估了部分網民接受這一信息的全面性;持負面態(tài)度情緒分布的部分網民對涉及“易地搬遷”的貧困戶普遍存在好吃懶做的偏見以及“過度幫扶”的刻板印象,其中也不乏博眼球、刷存在感的可能性,總之失去了理性看待問題的能力。
事實上,當前無論觸及公共利益的問題,還是官方對社會釋放的任何善舉,只要見諸網絡平臺,都會引發(fā)或多或少的質疑。在意識到這一現(xiàn)象之后,一些持有“正能量”的網民往往會與這種“習慣性質疑”據理力爭,在懸崖村搬家質疑“自甘墮落”中有網民就說,“太多這種造謠的了,看直播就知道鋼梯最開始修的成本很少,一百萬,還都是村民自己拿的一根15的勞務費修的”。某種意義上看,這也對網絡圍觀提出了更高的責任要求,圍觀者不是任何熱點事件的局外人,保持理性不被負面聲音所干擾、保持擁有正能量并作出適當反擊尤為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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